“哎，我说，钟主任，你别费劲了！”
“要是你们能找到证据，零口供办了我，我认罪，无话可说。”
“可要是你们想撬开我的嘴，想从我这里追查什么线索证据。”
“那我，我奉劝你一句，还是省省吧！”
“因为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你们死了这条心吧！”
钟小雅冷哼一声。
“李达康，我知道，你嘴硬，撬不开。”
“本身，我也没打算要撬开你的嘴。”
“当然，你也清楚，你的政治生涯完蛋了，你的官也当到头了。”
“你完全可以不为你自己考虑，但是，你真要那么自私，丝毫不为你的女儿佳佳考虑吗？”
“李达康，你我都是为人父母的人，你仔细地回想、回想，这么多年，你对得起你的女儿吗？”
“你有真正地替你的女儿做过一件事吗？”
“除了用那些你和欧阳菁狼狈为奸，沆瀣一气，贪污腐败来的脏钱，供养了你的女儿出国留学之外。”
“恐怕到现在，你女儿都还蒙在鼓里，都认为，这些年她留学的所有开销费用，都是王大路资助的吧？”
“难道你就不想听听，你在你女儿心里，是什么样的父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