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能够令我惧怕的,因为我靠近的,就是黑暗本身。
哨兵挣脱抱着他的向导,将上衣脱了,因为害羞,还发着颤巍巍的抖,他咬着下唇,不敢看陈宇的眼神,摁着他的肩膀,闭着眼,亲吻他的唇角,下巴。
不要难过,我的向导。
小哑巴哨兵说话有障碍,干脆不再说话,但他能感知到陈宇的心情,除了两人结合过,更是因为他的精神体,同样是蛇。
他们是同类。
哨兵缓慢又轻柔的亲吻陈宇的侧脸,拥抱他,轻轻抚摸他的黑发。
占有我,
占有我吧,
我的爱人,
让我感受你,你的身体,你的感情,你的落寞,
让我感受欲望,
那蓬勃不休的、烈火焚烧的、抵死缠绵的,爱意与恐惧,在今天,在今晚,在以后,在每一次你思念我的时候,
让我们牵手、接吻、结合,度过难捱的今晚,
迎接明天最高级的死亡。
陈宇的鼻尖蹭着哨兵嫩嫩的肌肤,很轻的闻着,从肩头到锁骨,像踩进欲望的沼泽,失去理智时的冲动和清醒理智,却要暴露自己的色欲完全不同,前者可以将错就错,后者却必须直面内心深处的丑陋欲望,食色性也,再冰清玉洁的圣人也会觊觎摇曳的春光,性爱带给人的快乐与感受非同寻常,无可比拟,遑论陈宇也并非圣人,他只是善于拒绝,岌岌可危的道德枷锁捆绑着他,让他看起来像个正人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