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说:“但我跟着你走就对了。”
6.
我爸偶尔联系过我们,唠一些有的没的,我从电话里感到他的想念,也感到他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又老了,我和陈雨商量,今年过年回去看他。
他说,你不怕喝喜酒?
我摇头:“如果能喝上,其实也挺好,人终归该幸福。”
“那我们就回去。”
7.
家庭开销一般花我的钱,大额支出才花他的钱。我们俩没有多费钱的地方,但偶尔参加什么宴会,或者他要随礼,都得他来。
他挣的比我多的多,也是他管钱。
我管不明白,和他的看法也不同,他总觉得我太节省,我总觉得他太浪费。
“我哪儿浪费?”他质问。
我看着床上的二十盒套冷笑:“你要不看看你在说什么?”
他噎了一下,掰起手指头算:“一个星期五次,一盒十个套,也就……”
“错了,你应该这么算。”我掰着他的手指头:“一个星期五次,半个月脱肛。”
他又被噎住,愤愤地把套塞进柜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