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依旧没有什么反应,凌斯年蹙了蹙眉毛:“陈青,我说的话你听到了没有?”
床上的人动了动,侧过了身背对着凌斯年。
许久,陈青声音闷闷的传来:“我困了。”
明摆着被拒绝,凌斯年面色几经变幻,看起来很想发火,他站起身,伸手想把床上的人拉起来。
可最终他什么也没有做。
只冷着一张脸,转身去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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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彻底沉默了下来。
养伤的日子格外漫长,他除了撑着拐杖四下走走,什么也做不了。
凌斯年这一段时间格外的忙碌,几乎每次回来都要凌晨一两点钟。
第二天一早不到七点就又离开了。
偶尔一两次回来的早了,两人也是无话可说的状态。
前几次凌斯年还试图和陈青说些什么,可没说几句话,又绕回了最开始的话题。
陈青要见安安,要离开。
这两样凌斯年都不许。
最后通常就是凌斯年带着火气将陈青压在了床上,企图这样能从陈青嘴里得到一点点软化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