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墙里的建筑看起来阴沉沉的,能看到还有隔三差五有窗户亮着灯。
在这个本该是人们沉睡的时间段,还能听到里面偶然传一两声的嘶吼声。
那声音听起来格外渗人,只让人心里发麻。
不过也就一会儿,很快那声音就又消失不见,如同幻觉一般。
凌斯年也在里面。
他其实有想过凌斯年之后会怎么样,只是没有想到凌鸿文直接将人送进了精神病院。
看了看近三米的围墙,陈青转了一圈,找了颗树就开始往上爬。
他动作飞快,不过一会儿,陈青已经爬到差不多的位置。
可惜围墙上面还放着一圈带刺的铁丝,陈青一时无法下手。
不过陈青没有犹豫太久,拿出怀里的棍子,试图用棍子将那碍事的铁丝弄开一个缺口。
铁制的棍子和铁丝摩擦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
陈青木着一张脸,情绪平静的如同死水一般,一下下地用力。
花了约莫十几分钟,那处终于被陈青弄出一个可以通过的豁口,陈青将棍子收起来,手撑着院墙,正打算翻过去。
树下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陈先生?是陈先生吗?”
陈青从光秃秃的枝杈中往下望,只看到了个模糊的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