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郁青抱住浑身布满印记的自己,背对着松辛齐生闷气:“我要回去了。”
松辛齐揽住他:“为什么。”
“我都说了停下,你根本不听我的。”郁青气鼓鼓。
“下次会听。”松辛齐非常好商量。
郁青发现松辛齐好像不太一样了,人前没有什么大改变,但在两人独处的时候,松辛齐似乎变温和了很多。
寒潮过境,安全区迎来了最低气温。
这天夜里,郁青裹成一个粽子,带着外面的冷风打开办公室大门:“松辛齐,听说你在给我织围巾。”
松辛齐坐在椅子上,面前是一大堆摊开的资料,听到郁青的话抬起头冷嗤了一声:“怎么可能,你听谁说的。”
“真的吗,那是我听错啦?”郁青搓了搓冻得红彤彤的手。
松辛齐:“快去睡觉,这么晚也不嫌冷。”
于是郁青关上门走了出去。
过了几分钟,待在房子外面一直没走的郁青突然打开门,看到的是十分无语的松辛齐。
“嘿嘿。”郁青干笑了两声,“这次我真的走了。”
门再一次关上,松辛齐看了一眼紧闭的大门,从腿上拿出剩下一点尾巴没织好的围巾。
他的动作认真而谨慎,眼眸深处藏着难得一见的柔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