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北顿了一下,他转头看向酒吧里的人,每个人都在疯狂扭动着跳舞,也有人激情的坐在一旁接吻。
热闹、糜烂而又纸醉金迷。
可他却看不清他们的表情。
温北收回了视线,心头有些乱乱的,脸上依旧平静:“你就是最奇怪的那一个。”
仇酊轻笑:“嗯。”
他无条件附和温北的话,意外像是在哄骗自家迷路的小孩。
温北不说话了,他又喝了一口果汁,眼里有些迷茫。
那种将某种重要东西遗忘的无措感又出现了。
...
陈寻在洗手间的水池上洗了洗手,他露出自己光洁的额头,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扭曲醋意和杀意。
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几个路人,他们脸上笑容的弧度都一模一样,在他耳边齐声道:“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陈寻眼中的高光也一点点消失,跟着喃喃:“杀了、杀了、杀了......”
如果不杀了他,温北就要跟着走了。
他合该留下来陪着自己的。
几个路人走了,洗手间又恢复了安静,陈寻眼中渐渐变得坚定,他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水果刀,将它藏在了衣袖最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