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有些冷清的酒店,一下子热闹了起来。
几十道警备线拉起来,安理会的人很快就赶到了。
在一群身穿制服的人当中,唯一一位穿着常服的女人挽着头发,脸上有些疲倦也难掩原本典雅的外貌。
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
有人凑到她耳边低语了几句,女人凌厉的视线就看向了温北。
温蒂斯走了过来:“你好,我是安理会温蒂斯,你们就是第一目击证人吗?”
她全身上下只有头发是蓝色的,身上没有其他明显畸变特征,不难看出只是个普通人。
而周围一圈安理会的人都是污染者,有的身形壮大有的如同长角怪物,无一例外的是他们都对普通人的温蒂斯言听计从。
而站在他们之中,温蒂斯的气势也丝毫不输,甚至隐隐压了众人一头。
只是一个照面,温北就知道这是位十分强势的女性,没有任何保留将当时发生了什么都说了一遍。
温蒂斯听完后眉头紧锁:“你是说在房间里听到了一声尖叫后才赶过去的?”
“是的。”温北指了指被破坏的门,“不然我也不会在短时间内判断麻雀有危险,需要破门而入。”
温蒂斯语气公事公办:“可是根据我们的调查,从来没有红血事件的遇害者在遇害前发出过大声响,他们更像是被无知无觉杀死的。”
她停顿了片刻,语气变得犹疑了起来:“而且在她发出尖叫到你们破门而入的时间相距不超过五分钟,你真的没有看到任何嫌疑人吗?”
这是他们追查了四天离真相最近的时刻,却依旧什么线索都没有找到。
温北看了眼被抬着担架离开的麻雀,语气平静而又笃定:“麻雀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