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坑大得甚至让人怀疑他们是不是把地球都给打穿了。
温北看到底部,他从兔子管家圆滚滚的肚皮上爬起,跌撞着走到深坑的边缘。
底下犹如万劫不复的地狱。
耳边仿佛还能传来罗刹和厉鬼的嘶吼。
大脑开始发懵。
温北眨了眨干涩的眼睛,呼吸都快停滞,直到一双大手突然把他从坑边抱起。
男人身上全是刚刚愈合的血痕,他毫不在意,低头用力埋在了温北锁骨处。
温北僵住了:“你受伤了?”
他有瞬间像是呆呆笨笨的小动物。
仇酊华丽的声线变了点味道,醇厚之中带着点难以察觉的茶味:“嗯。”
如果放在平常,温北也许能反应过来他在卖惨,但是刚刚经历的事情太多,他大脑还在负载状态:“我、我去......”
他想去给仇酊拿药。
还没有说完,纤细的手指之中就插入了另外五根手指,十指紧紧扣住,唇瓣上落下一个有些冰凉的东西。
伴随着耳边的呢喃和喟叹:“你哪里也不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