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绳扎腰捆脚……这、这要是再多上两条绳子,这不该成了五马分尸了吗?!
冷不防想起史书上某个被五马分尸了的着名古人的邵无名不受控打了个寒噤,再瞄向剑修那会,他视线内亦不由得多了几分微妙的敬畏:“苏、苏仙长,您确定咱们这么做是没问题的是吧?”
“嗯,是的,我确定。”苏长泠面不改色,“我们曾经就有用过这种法子,带着太素宫一位还不会御剑乘风的师兄上的天。”
——某两山修行史上第一位被人当“纸鸢”放了的宋常应小宋道长。
“当时因着应先生不在,只有我与虞师兄二人可以牵绳——所以我们那次飞的并不算稳当,那位师兄也因此在落地后吐了许久。”
——没记错的话,宋常应当时吐得连胆都快翻出来了:)
“但不要紧,这次我们是三个人了。”剑修面上悬着的笑意微微扩大,“我们是绝对不会让您像那位师兄一样,落得个在空中忽上忽下的地步的——”
——毕竟三个人,三条线,这可操作的空间就大得多了~
“是、是吗?那……那仙长您既然已这样说了,邵某便放心了。”邵无名惊疑不定。
其实他是不想说那句狗屁的“安心”的,但眼下他这已然是被人话赶话硬生生赶到了这里——简直是骑虎难下!
“嗯~是的,您大可以安生将心放回肚子。”剑修阴恻恻咧了嘴,话毕状似心情甚是放松地上楼拾掇起了她为数不多的那点行李。
应无风在离开前憋不住饱含同情地偷摸回头多扫了眼那杵在门边的碧衣青年。
要说这厮还是不够了解他们家山神大人的真正脾性——依着他这上万年来对长泠的理解,这石头肚子里准没憋多少好水!
罢了,就算这货真让人坑了也是他纯粹活该——谁让这老玩意非得想不开,跳出来装什么“单纯无辜卖宝石的游商小青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