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长文闻言,赶忙上前一步,低着头道,“张指挥使,张二爷,是我错了,我千不该万不该,也得考虑他们是张府的下人,怎可将那污秽之物拍在他们的脸上?”
“俗话说的好,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打算出两万两白银,权当是给府上下人的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了,不知张大人、张二爷,能否原谅一下?否则回府,我定会被兄长吊起来打的!”
轰!
此话一出。
张平、张寿惊了。
咕噜!
张寿不淡定了,吞咽了一口唾沫,他情不自禁的看向张平,满眼渴望之色。
那可是两万两!
足足两万两啊!
张平看似淡定,实则内心也掀起了一阵惊涛骇浪。
这简直是泼天的富贵砸到了头上!
张家虽顶着皇亲国戚的名头,但张皇后早逝,圣眷渐薄。
他兄弟二人虽掌锦衣卫,油水丰厚,可武曌最恨贪腐,他们新官上任,也是如履薄冰,根本不敢大肆敛财。
可府中上下几十口人,十几个如花似玉的小妾,光靠那点死俸禄,早已捉襟见肘,坐吃山空!
这两万两是及时雨,是救命稻草,是能让他们在长安城重新挺直腰板的底气!
张平刚欲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