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深看着眼前的几人，最后问道：“关于这种玉石，有多少人知道。”
“我们……不算高层，不清楚具体情况，不过……此物事关重大，应该并没有很多人知道！”为首之人因为流血过多，颇有些吃力的说道。
“这种玉石的产量如何？”
“不清楚，不过……大概率不多……”
“蒋凝那里……有多少人知道此事？”
“不清楚，我估计蒋凝很可能也知晓。”
陆深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直接给了此人一脚。
人挺老实，就是知道的信息太少，问啥都是不清楚，回答全靠瞎蒙，没一脚踹死他就不错了。
揉了揉眉心，陆深目光浮现思索。
还是得先了解一下蒋凝那里的情况，至少要知道有多少人知晓这种玉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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