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国公更气了:“你……你怎么变成这副样子?一点挫折就振作不起来了吗?”
贤王哈哈大笑:“舅父觉得,孤如何振作?孤已经不是储君了,手中的权力,基本上都被父皇收回,孤是强弩之末,还能做什么吗?”
左国公压低声音:“殿下,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陛下只有您一个儿子啊!”
“他还有两个儿子在守皇陵!只要他乐意,随时可以让那两个儿子回来,将孤除去!”
左国公气得不行,甩袖说:“我竟不知,殿下竟是朽木!”
贤王并不理会,转头去找花船上的美人。
“美人呢?舅父,你把孤的美人都弄到哪里去了?将她们唤来,孤已经这样了,若不寻欢作乐,这日子又有什么奔头呢?”
“你……你你你……扶不上墙!”
左国公见他醉醺醺的,心中生出鄙夷来,只到底想着目前的情况看来,皇上没有将皇陵上的另外两个儿子弄回来的意思。
他便还是耐下性子劝。
“殿下现在应该蛰伏不假,可也不该什么都不做。吃一堑长一智,殿下或许应该想一想,这次是为什么失败。”
左国公说完,也不想继续纠缠,转身走了。
为什么失败?
贤王面上有片刻迷茫,脑海里又浮现出圣通被烧毁的脸,以及宋音说圣通有异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