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安反问:“您对师姐的感情也并不纯粹,在我的感知中有点像……嗯,家人?不,恋人?也不是,好像即使姐姐,也是妈妈,还有极强的占有欲。”
“你害怕她会离开你,但只要她在你身边,其余的倒也无所谓。”
“……”
尽管底裤被妖精一次性扒光,但现在的苏牧已经坦然面对,脸不红、心不痛,简单回复一句:“女士,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我对她,爱屋及乌。”
“爱屋及乌?她很像你前女友吗?”薇薇安来了兴趣。
苏牧微微一笑,说:“这不是你能知道的——会死!”
“……”
薇薇安浑身一颤,不敢再问,面前的少年神明杀自己,比踩死一只蚂蚁难不了多少。
女妖精面露尴尬,讪讪一笑。
“说说师姐的情绪吧。”苏牧说。
“她也很复杂,你与她仿佛同病相怜的陌生人,但陌生中夹杂着强烈的熟悉与信任。”薇薇安眉头紧皱,试图解析这种复杂的情绪。
苏牧遥望星空,说:“听不懂,举个例子。”
“就是……”
薇薇安沉吟一会,说:“你们以前的确是陌生人,但在某个重大场合、十分关键的场合,你们擦肩而过,然后突然回头,看向彼此。”
“一面之缘,但纠缠余生。”她十分满意自己的例子。
“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