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闍对于昆仑的野心人尽皆知,他们虽然打不进核心区域,但一直在外面蹭蹭,时不时搞点小摩擦,制造一些大新闻。
利用这些新闻煽动国内舆情,将注意力从发展转移到国家安危上。
“即是如此,尊驾又当如何?”老和尚问。
“大师,我不是帝国的皇帝,那位明皇陛下在天枢白玉京的紫微宫里呢,这样的话应该问皇帝陛下。”苏牧说。
“夏沫小姐,您呢?您爷爷是江南行省总督,父亲是帝国上院议员,您将来注定要继承他们的权位,您是何想法?”老和尚转头。
“大师,我的意思很简单,东南只管东南的发展,深闍的事应该由内阁操心,昆仑圣域行省落实。江南有心帮忙,但是……”
夏沫笑了笑,意思很明显,夏家以江南辖制东南,已经很困难,得罪一帮世家。
如果再把手伸进西部诸省,到时候怕是四面楚歌。
总督府可以捐钱捐物,但是这些物资根本到不了昆仑,半道就被各大世家的设置的路卡瓜分殆尽。
夏家不想做这个冤大头。
如果非要物资也不是不行,总督府的兵必须进入西部地区,但这是这些世家绝对不能容忍的。
“不知大师有何高见?”夏沫问。
老和尚说:“大道三千,始终流转。一念愚即般若绝,一念智即般若生。②孔雀王朝盛极一时,阿育王死则土崩瓦解。”
“笈多王朝文治武功,超日王崩,黄金凋敝。强如蒙兀儿王朝,秋风扫落叶,最终不过是因铎帝国的傀儡。”
“世间诸般法,皆兴衰轮替,枯荣岁月。即,向死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