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的力量在体内涌动,力量带来的迷醉感甚至让泰丰斯狂妄的无视了两位尊贵的忠诚原体,他那混合着无数痛苦尖叫的、隆隆作响的声音直接穿透空气。
泰丰斯手中的镰刀直指还跪倒在地的莫塔里安,被白虎刀造成的伤口哪怕是莫塔里安也不是那么容易恢复的。
“啊……我‘敬爱’的基因之父……”
泰丰斯的声音带着令人作呕的戏谑和毫不掩饰的得意,每一个音节都伴随着脓液滴落和苍蝇的嗡鸣。
“看看你这副可怜又可悲的模样!像一条被打断了脊梁的蛆虫,在你‘忠诚’的兄弟们面前摇尾乞怜!”
他那团在头盔孔洞中燃烧的、浑浊的绿色火焰化作一道如同实质的目光扫过莫塔里安身后那些愤怒而沉默的死亡守卫,发出一阵如同烂泥中冒泡的、低沉而恶毒的笑声。
“‘赎罪’?‘返回帝国’?多么……感人肺腑的忏悔啊,父亲!”
泰丰斯猛地张开双臂,脓液四溅,蝇群狂舞,仿佛在拥抱整个腐化的宇宙。
“宽容的慈父聆听到了!他聆听到了你内心最深处的……‘渴望’!他看到了你那颗被软弱和悔恨蛀空的腐心!”
泰丰斯向前一步,巨大的身躯投下令人窒息的阴影,尝试着笼罩住莫塔里安。
死亡寿衣们立刻做出了反应,巨大的战镰立刻扫向泰丰斯。
然而泰丰斯却瞬间加快了动作,手中那腐坏的镰刀快速的划过那些死亡寿衣的躯干。
亵渎的力量腐坏了他们的装甲触及了他们的血肉。
鲜红的血液从上面不断流出却没有一丁点瘟疫腐化的痕迹。
多恩和察合台都注意到了这一点,两人目光微微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