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振平应该不至于醉到不能说话的地步,带着几缕疑惑试探出口“说你见色轻友呢?”
沈凝将手机紧贴在周振平耳朵旁,周振平也不知道听进去多少,只觉得耳边一阵聒噪,男人烦躁的怼人“说的什么,见色轻友, 你是我友吗,你分明是敌方想要攻占我方堡垒!”
“好,我敌方,挂了。”
方逸伦觉得他是醉的清醒,倒是一针见血又在提醒他收起不该有的心思,男人不假思索便挂断了电话,或许是他多心了。
沈凝这些时日帮了他不少,伯母都已经替振平开口了,俩人也早就冰释前嫌了。
振平有意修补两人关系,她送周振平回家,也没什么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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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振平——?”
沈凝看见浑身酸软无力的男人直接歪歪扭扭又斜躺在自己腿上了,周振平确实很想睡觉,他喝了一半就知道酒里面有问题。
陆念晨第一次做这种事,还是太紧张了,手指头上沾了一点水拧瓶盖装回口袋洇湿了一点,男人眼尖的看到了那一点细微的变化。
通过自己的身体麻木反应,立刻就察觉到这就是一种强效酒吧常用的迷幻镇定剂。
轻则十几分钟,慢点半个小时就会失去知觉,毫无反应。
心中的震惊以及不可思议终于又在大脑浑浑噩噩似要昏沉之时得到证实。
男人寒白着脸,闭上眼睛感受到沈凝的手掌抚摸过他的脸,他却无法推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