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安十年秋。
朝会结束,大越摄政女王拦下南宫承,“陛下不要走,跟我去一个地方。”
南宫承从听懂人话就上朝听政,这会虽然还没亲政,皇帝的气度已经养出来了。
“朕今天好不容易休沐半天,要去骑马……好吧!”
旁边,吉公公眼疾手快给他披了件薄风衣,“外面有风,仔细别吹着。”
现在他是陛下的起居大太监,也算是熬到了他干爹的地位。
南宫承还想问,公孙无极走了过来,“别耽搁了,时间紧迫,路上说。”
南宫承就闭上了嘴巴。
他有六个太傅,萧太傅教文,公孙太傅教武,还有一个容太傅,却是在他刚出生就死了。
他不知道能从这位容太傅处学到什么,可身边的人都说,容太傅教他的,比旁人加起来的都多。
这番出行,没有摆开天子仪仗,而是低调出宫。尽管如此,身前身后,还是有百十名护卫。
一半金羽卫,一半宫中侍卫。
庞统领牵来几匹御马,亲自把南宫承扶上马背,一回头,公孙无极旁若无人,把昭翎抱上了一匹温顺的母马。
南宫承迅速扭脸,若无其事,这都不避人了,看来他得操持大姐婚事了。
一行很快来到护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