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两人要被强行拉进车里,何喜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说熟,也没有见过几次,因为这个样子变化很大,也只有他和唐甜甜上玉泉山找容棠和陛下时看见了,已经和熟悉的样子有了很大不同。
“护国公,容爵爷,哎呀,容棠。”
容棠提了早点送饭,也正想给凤妈转到大医院去,听到喊他,快速向这边跑,“谁叫我?”
他不能不急,现代世界没有人能认出他,除非是大越熟人。
何喜叫道:“是咱家,嗐,我是何喜,是你带我们来的,你不能不管我们。”
容棠上下打量他俩,又脏又破,事不宜迟,也只能先拦下。
A市对于流浪的低智力障碍者有一项政策,就是免费送去辽养院养着,费用由政府补贴,但有家属认领的除外。
容棠就说这两人是自己老家表叔,疗养院没法,悻悻开车走了。
“你们俩跟我来吧。”
进诊所送了饭,交代几声,出来把他俩领到最近的洗浴中心,洗干净换了衣服,居然也相貌堂堂。
各自问了经历,原来他们只相差了一天。
都到了这份上,容棠也没必要隐瞒什么,就把前世今生种种变故说的明白,尤其是他在大越度过了漫长的四年,而现代只过去了三天。
“总之,我是死了穿到大越,现在我又穿回来了,不过也换了身份。你们也一样,离开大越,来到这里,就在这里好好活着。这里没有皇帝,也没有国公爷,你们就叫我容棠,我叫你们大表叔,二表叔。”
宣宁帝和何喜面面相觑,一脸不可置信,这个容棠竟然是骗了他们四年,以女儿身权倾朝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