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会费一番口舌，谁知道凤栖梧听说让他签离婚协议，草草看了一遍协议内容，很痛快签了字。
两个人都这样了，容娴那里已经没有可以图谋的，他还怕容娴死拖着不肯离。
虽然协议里面有一条，二人婚姻存续期间所有的共同财产都用做偿还债务，意味着傅欣宁和凤朝曦名下资产大概率也会被要走执行，可他现在根本顾不得。
和瑞士那二十亿相比，这点都是小钱。
容棠注意到他在看协议的十几分钟里，看了两次手表，猜到他赶时间，故意东扯西扯，拖延签字。
倒好像不是他们来让凤栖梧签字离婚，是凤栖梧迫切想离婚。
凤栖梧果然不耐烦，最后没有细看，用最快的速度签了字，随即赶他们走。
律师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利，以前这种情况都得拉扯几个来回，这两人也真是干脆。
回去路上，律师还很高兴，“小容，剩下的事交给我，明天我就拿去公证。”
业务经理开着车说了句，“其实很该咬死不离婚，膈应死他。”
律师不赞同，她很能理解一个女人厌弃了一个男人，不惜一切也要分手的迫切。
车后面座，容棠打开手机，观看凤栖梧外室小家的监控，发现凤栖梧不在家，傅欣宁忙忙活活收拾行李。
“他们要跑。”
聊的热火朝天的两人齐刷刷看向他，“什么？”
容棠不动声色收起手机，“我们让他签字的时候，他看了好几遍手表，他在赶时间，我猜他要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