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嘛。”
“越凶残越好，这正是我所希望得到的结果。”
天启似乎对这个消息很是满意，“我再问你，用新原料所制成的药剂，你那里还有多少？”
“这个…”
门多萨想了想，“估计至少还有几十支吧。”
“那就马上把这些药剂全部用上！”
“啊？”
奔跑中的门多萨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在地。
稳住身形后，他出声道：“天启先生，事先准备好的实验体已经全部用完了，现在已经没有办法使用那些药剂了啊。”
“白痴，实验体也是人，跟那家工厂里的工人和守卫能有什么区别。”
“实验体没了，你不会直接在那些人的身上使用吗！”
“这…”
门多萨浑身一颤，脚一软又差点栽倒。
这话让他顿时心生恐惧，他甚至都不敢继续往前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