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这段时间里,梅比乌斯已经多次抽取了零的血液,而且频率还相当高。有时候甚至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她也会突然跑来给零抽一管血。
“这只是在做实验而已。”梅比乌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但让人难以分辨的是,她究竟是因为成功抽到了零的血液而高兴,还是因为零在被抽血后依然没有苏醒过来而感到满意。
“那这里就交给你们了。”凯文面无表情地说道,然后转身离开了手术室。
门缓缓合上,爱莉希雅焦急地迎上去,满脸忧虑地问道:“凯文,怎么样了?手术进行得顺利吗?”
凯文的脸色凝重,他摇了摇头,轻声回答道:“我不知道,手术才刚刚开始。”
爱莉希雅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她追问道:“刚开始?可是你进去已经有好一会儿了啊!”
一旁的樱也插嘴道:“是啊,我还以为手术已经进行了一段时间呢。”她的目光落在凯文身上,流露出一丝疑惑。
凯文深吸一口气,解释道:“零依旧是没有办法进行麻醉。”
“对麻药有抗性,也不至于这么夸张吧。”樱不禁感叹道。作为一名暗杀者,而且还是毒蛹的成员,樱自然对各种药物有着深入的了解。
她自己也接受过抗药物训练,但像零这样几乎对所有麻醉手段都完全免疫的人,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凯文沉默片刻,缓缓说道:“可能是因为零那不讲理的力量吧。”他的话语中似乎带着一丝无奈,仿佛回忆起了与零对抗时的情景。
当时,零那无形的压迫感如同一座沉甸甸的大山压在凯文身上,至今仍让他记忆犹新。那种无力感,就像是面对一个无法战胜的强敌,无论怎样挣扎都无法摆脱。
手术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