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厄的眼睛微微睁大,他似乎对这个名字很感兴趣。哈托努斯接着解释道:“备战,于黎明前。挥剑,为了明天。符合你的身份,黄金裔。”
白厄轻声念着“「侵晨」”这个名字,仿佛在品味其中的深意。他感叹道“「侵晨」……”
“不可思议。你明明没有亲眼见过那名黑衣剑客…只是听我用言语复述,竟然就能还原到如此地步吗?”
哈托努斯谦虚地说道:“精确,你的形容。“为它注入黎明之力,我已经。听从你的意念,它的锋刃将附着金焰。”
哈托努斯将「侵晨」递给了白厄,说:“挥舞它,愿你战无不胜。”
白厄接过剑,感受着手中的重量和剑身传来的力量:“谢谢你,哈托努斯——我会用这把长剑守护翁法罗斯的生灵。”
“另一样东西,还有……”哈托努斯缓缓地从怀中掏出了另一样东西,那是一个略显陈旧的手饰,上面散发着微弱但却耀眼的金色光芒。
白厄凝视着这个手饰,眼中流露出疑惑:“这又是……”
哈托努斯语气凝重地说:“封存于此,阿格莱雅神性的残留。”
白厄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悲痛,他似乎明白了这个手饰所代表的意义,而哈托努斯继续解释道:“这是她的委托。自己的死亡,她早已预见。”
白厄沉默了片刻,然后轻声问道:“她…能听得见我们吗?”
哈托努斯摇了摇头:“我难以确认。我们知之甚少,有关神性。以此种方式,她想陪伴你们,无论如何。”
白厄缓缓地点了点头,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接过了那个手饰,仿佛它是一件无比珍贵的宝物。
凝视着手饰,认真的说道:“我明白了,把它交给我保管吧。这样一来…我身上就又多了一件形影不离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