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问吧……”
“老祖，怨气这东西，一直在修行界中存在吗？我听闻以前利用怨气修行的修士并不在少数啊。”
“哎……的确如此，往前数一千年，那个时候是这类邪修最兴盛的时候，只不过当时人族、岩族、白族、月族、包括羽族，组成的五大种族同盟在各个地方将这类邪修的势力拔除了，可即便如此，怨气这东西就像是野草一般，春风吹又生，现在的邪修都隐藏了起来，在暗地里谋划着什么。不仅仅是怨气，这类邪修以血气还有戾气都能进行修行，只不过前者修行大多会损耗寿元，后者修行则是容易陷入癫狂，只有怨气能够加以控制，对修士的身体印象较小，且容易获得。”
“容易获得……？”
听蔚承世这么说，黎仁猛地想起了什么。
“不错，只要以极为残忍的方式伤害修士或凡人，他们的灵魂便会在极大的痛苦之下产生变质，散发出怨气，修士更是很有可能变为怨灵。”
“果然是这样吗……”
“所以你在机关城中看到的那些怨兽，以消耗人类修士和凡人的数量看去，怨气还是少了，他们身上所产生的大量怨气应该是被拿去做了别的事情，否则绝不可能只有结丹境修为的实力，以死伤了那么多生命来看，想要造出一头融神境的怨兽都是极有可能的……”
“如此说来，羽族是在用怨气做着些什么？”
“很有可能，不过这种事情需要讲证据，谁能想到，以前讨伐邪修的种族，竟然也会与怨气有所染呢……”
“老祖，鸾栖宗的立场……是怎样的呢？”
蔚承世并未第一时间回复，而是回头看向身后的石壁，其上刻画着一个年轻的男子，他赤脚站在一只蓝绿色神鸟的背上，脸庞模糊不清，像是故意没有刻画上去一样。
黎仁将这一切收入眼底后便觉得这男子的模样好像是左世与青鸾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