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瑞文放下了茶杯。
“我去一趟。”
“去哪?”
“大学。”
自己如今的人类之躯也不完全一无所用。至少,在人类社会中的行动方便了不少。
沃幸屯的大学走廊上冷冷清清。这段时间是大学放假的时候,只有少数来上假期特殊班的学生徘徊在走廊上。
几片落叶被风吹了起来,在开着窗户的幽深走廊上打着旋。悬挂在天花板上的几块布条随风而动,是过往社团活动的遗留物。
有一瞬间,瑞文回想起了当初自己在奥贝伦大学走廊上的遭遇。当时的自己和如今的自己差不了多少,身上没几件遗产,只是一位除了一条贱命之外一无所有的晨昏侦探。
但,如今的情况和当初大不相同。现在的自己有不少遗物傍身,身后还有众多支持自己的同盟。
忽然,他被走廊尽头的某样东西吸引了东西。
那是一幅挂画,镶嵌在厚重的黄铜画框里,画本身非常小,画框占据了整幅画作面积的三分之二。
在画框的下面,署着“皮克曼”的名字!
皮克曼?怎么又是他?
瑞文立刻回想起了自己在奥贝伦大学走廊尽头看见的那幅画,那幅曾经把自己给害惨的,绘制着绿色太阳的画。
如今这幅画内绘画的不是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