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纪言一又说：“还有你们提到的那两个女生，没记错的话，成绩好的那个上次月考名次在全年级垫底，变好看的那个也再次毁容了。她们和另外几个人的成绩突然下滑，拉得五班平均分几乎跟普通班级持平。按照你们的说法，她应该是不吉利的那个才对？”
纪家夫妻两个都张口结舌，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
不管是纪言一还是纪芙芙，成绩和生活上都比较独立自主，学校那边的事情他们都很少管的，只有家长会的时候才会去一下，享受其他家长投来的艳羡目光。
他们哪里知道，跟纪芙芙走得近的人全都遭殃了？
一时间他们也有些迟疑起来。
纪言一已经招来管家：“你去把她的私人物品都收拾起来。记住是私人物品，属于我的东西不许拿。”
容忍她这么长时间已经够仁慈的了，纪言一可不是做慈善的，该是她的东西，她一样也不会让人拿走。
至于纪芙芙身上的那股奇怪的力量，纪言一这么长时间都没觉察出那玩意的存在对自己有什么副作用，想必也不是什么厉害的角色。
等之后什么时候想起来了再去抓来研究算了。
隐约察觉到危险和鄙视的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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