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敖嗷挺动腰身,操得她娇声叫嚷。
她原本是叫敖宝宝,东海学堂里,她趁着夫子没留意,把脚丫子伸到了他身上,蹭他那根东西。
眼神懒懒地看着他,娇娇地用口型说:“哥哥,操我。”
他当时还在写经法,看着她的玉足,放下了笔。
把她拉在了怀里。
障眼法放出去,那夫子在上面讲课,他在下面把手伸进了敖宝宝的衣领里,揉她那对胸。
她的胸生的很大,或许比母上还大些。
按人类的年龄算,她连十四都没有,可勾人的本事,却是莫名其妙的有手段。
她凑上来亲他的唇,舌尖舔着他,娇滴滴地叫他哥哥,手在他小腹下面乱摸。
敖嗷捉住了她的手,自己把东西掏了出来。
夫子还在说话。
夫子大概看到的是他们两个还在各自的座位上读书的幻象。
可他的东西已经在顶着他亲妹妹的下面,扒她的裙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