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吞还是活剥,看着这毛茸茸的一团都很香。
这里一片死气,她的伤口没有愈合,龙元仿佛凝滞在心口。
周遭没有一件活物。
那坨毛球的毛都打结了。
她们吃完了那兔子带的所有食物——全是她不爱吃的,胡萝卜,白菜,各种草,素得她眼睛冒绿光。
敖娇娇不耐烦地拍了拍毛茸茸的脑袋:“吃肉吗。”
兔子摇了摇头,她吃素的。
自割腿肉喂兔子,这个念头听上去很惊悚又可笑。
但她没有养过什么东西,只有这只单纯天真傻得要死的蠢兔子,死到临头都不知道,还在每天给她上药。
捣药的声音吵死了。
药汁的味道令人作呕——并不是的,这药其实有一股淡淡的青草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