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娇娇抽了口迷迭叶,她还蛮喜欢这种致幻草的味道。
“我发现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那个一蛋双生的亲哥哥,竟然也是满脑子的龌龊。”
“我发现他会偷看我,他也想操我。”
“他看上去挺骄矜的高贵样子,一尘不染的,高高在上的鼻孔里看人。可我把脚勾他身上的时候,他那样子,真是狼狈极了。”
偏要勾着他在课堂上做,夫子在上面讲课,她伏在敖嗷身上,托着他的下巴亲他,脱他裤子,摸他那根东西。
他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被她撩得喘息,想挣脱她,被她缠着脖子索吻。
她像恶鬼一样缠着他,要把他拉进地狱里。
凭什么他一个人清贵端方,偏要他一起沉沦欲望。
她吃掉了敖嗷,易如反掌。
娇滴滴地支使他做课业,娇滴滴地哄骗他杀敖红,反正她撒撒娇,她这个好哥哥,便会应允她。
她终于学会了如何利用男人,获得她想要的东西。
“你说,他们是不是都该死?”
她笑着问兔子,兔子的眼泪啪嗒掉下来,红着眼睛抱住了她。
兔子长得好小一只,这样抱着她,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