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因为荷光者的身份？”嬴璟宸追问着，手却突然抚上她的腰侧。
那指尖传来的温度让梵蒂浑身一颤，像有电流顺着肌肤窜过，她下意识地想往后缩，却被对方捏着下巴的手定在原地，动弹不得。
“还是说……”嬴璟宸的指尖在她腰侧轻轻摩挲着，语气听不出喜怒。
“你心里也清楚，违抗查尔斯的下场，不是你能承受的？”
梵蒂的呼吸猛地一滞，这话像根针，精准刺破了她强装的镇定。
她紧咬着唇，没敢抬头，只感觉腰上的触感越来越清晰，带着一种让她心慌的侵略性。
“光影会的规矩，从来由不得人讨价还价。”她低声说着，声音有些发颤。
“我……我没得选。”
嬴璟宸看着她垂落的长睫抖得像受惊的蝶翼，忽然松开了捏着她下巴的手，指尖转而轻轻拂过她的唇角：“没得选？”
他轻笑一声，那笑意却没达眼底，“可你忘了，现在能决定你下场的，未必是查尔斯。”
梵蒂猛地抬头，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眼眸里，心跳骤然漏了一拍。
她突然意识到，眼前这个男人，或许比查尔斯更难捉摸，也更危险。
“我……”她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嬴璟宸的眼神压了回去。
“回去吧。”
他收回手，转身坐回桌边，重新拿起那本书，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