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灵站在原地，额头上冷汗涔涔，嘴唇微张，却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袁绍见状，心中愈发焦急，他猛地站起身来，厉声道：“纪灵，你如此匆忙赶回，莫非……莫非那刘季绪去了豫州不成？”
纪灵被袁绍这突如其来的一问，吓得浑身一颤，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硬着头皮道：
“刘修他……他的确是去了豫州……”
“耀儿呢？”袁术满脸怒容，突然一把抓住纪灵的衣领，大声吼道。
纪灵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抓吓了一跳，身体猛地一颤，结结巴巴地回答道：
“主……主公！灵……灵不知，灵看见刘修就……就赶紧通知公子速速离开……”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纪灵也是担心袁术将怒火发泄到他的身上。。
袁绍也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纪灵，厉声道：
“纪灵！你是说刘季绪将我谭儿、熙儿、尚儿全都杀了？”
纪灵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汗，他连忙摆手解释道：“这个……这个灵并没有亲眼所见！也未曾……说过！
不过若是公子们落在刘修手上……”
“刘季绪！敢杀我儿，我袁术与你势不两立！”
袁术怒不可遏，嘶吼着，双眼布满血丝，仿佛要喷出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