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冷漠的凝望着墙边长案上雍容华贵的牡丹花,“单凭这一件事还彻底拉不下华贵妃,让人将华贵妃派人在锦鲤池旁谋杀沈答应的证人递给莞嫔,不,敬嫔!”
太阳渐渐西移,流朱带着人拿着证据到了景仁宫,“皇后娘娘,这是我家莞嫔娘娘在圆明园中无意中收集的证据,沈答应冤枉,是华贵妃陷害她假孕争宠!
现有人证物证,还望皇后娘娘为无辜蒙冤的沈答应做主啊!”
“哦!”皇后十分惊讶的看向流朱,“竟然还有这等事!”
染冬将流朱捧着的证据交给皇后,皇后看着纸上叙述的话,神色肃穆。
皇后仔细的将证据放在旁边桌子上,“证人在哪儿?”
流朱,“就在外头。”
皇后,“传他进来。”
染冬亲自将人叫了进来,太监一进屋双腿哆嗦的走路都晃悠,惶恐的低着头跪下,“奴才,奴才给皇后娘娘请安。”
染冬,“抬起头来。”
太监害怕的抬起头,很快又低下了。
皇后,“你怎么知道凡贵参与陷害了沈答应?”
太监头紧紧磕在地上,“回,回禀皇后娘娘,是有一回凡贵吃多了酒,故意炫耀得了多少赏赐银钱,奴才和朗格不信,毕竟都是差不多的差事,也没听说他多得了哪位主子娘娘的厚赏。
一百两银子啊,奴才们五年六年都攒不出来这么多银子!”
皇后眉头一拢看向染冬,染冬了解一二轻轻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