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胥叩首到地:“微臣从前在家乡中,曾拜过一位名医,她教给了微臣治理毒瘴气的方法,微臣在皇陵中亲见那人屠杀绣衣使,便是用了某种剧毒。”
好了,这下把圣君让绣衣使们服毒的事情,也推卸出去了。
圣君眼内明暗不定,他委实没想到,谢胥“了解”到的事实,竟然阴差阳错全都避开了他的敏感处。
可圣君除了意外之外,仍有一丝犹疑。他的视线隔着帘子,审视着谢胥。
就如同把谢胥放在生死秤台上,掂量他的价值。
无论如何,此人仍是知道的太多了,让圣君很不放心。
“既然如此,你将治理瘴气的方法说出来,我这就下令让朝臣们去处理。”
谢胥额头碰着冰凉的地面,吕姑娘说的第二件事,就算谢胥最终在圣君面前的“游说”失败了,也没关系,因为谢胥还有最后一道保命符。
治理毒瘴。
而圣君想让谢胥把毒瘴的方法说出来。
卸磨杀驴。
君王想卸磨杀驴,一点都不意外。可是谢胥怎么可能把保命符交出去呢。
“回禀陛下,此方法极为复杂,微臣也不敢保证百分百成功,若是再教授给旁人,不知还要多少时间,而毒瘴气……已经拖不得了。”
已经出现伤亡了,现在时间,就是命。
圣君感受到一丝被威胁,脸色更沉了。他冷冷盯着谢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