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春一惊,立即想要退开去叫荠荷派人请喻大夫,却没能挪动分毫。
一只湿漉漉的大手破水而出,带出大片水花,紧紧扣住她的后脑。紧接着,一张滚烫的唇狠狠压了上来,就像神山下饥肠辘辘的头狼,终于逮到了心心念念的猎物,死死咬住再不松口。
仰春被这突如其来的干燥、灼烫又柔软的触感惊得浑身僵硬,本能地想要后撤。
这挣扎却彻底激怒了他,单手禁锢变成双手死死扣住,还嫌不够,双臂一揽,直接将她拽进了水桶里。
热水‘哗’地溢出桶外,浸湿了一地。
动物界里,食肉动物捕到猎物,有时会恶作剧地玩弄一番再将其咬死。
此时,仰春就像是雪狼掌下挣逃的鼹鼠,用力地伸出四肢,却还是被人狠狠摁住。
“林衔青,你这是做什么?”
仰春的声音算不上惊恐,但实在有些慌张。
这丝慌张被林衔青精准捕捉到,他将她的唇再次咬住,用柔软的舌面舔舐着她的唇缝,在她下唇留下水光粼粼的齿痕,才含混地追问:“跑什么?”
“是想躲着我吗?”
话音未落,拇指已用了点力气掐住她下颌。
仰春被迫仰头时,看见他瞳孔在水汽里泛着狼瞳般的幽光,失焦的视线却精准锁住她发颤的唇瓣。
身体的本能让他想要在她的口腔里探得更深,他没有理智,只能顺从身体的本能。但是他不能视物,这让他的计划有些搁置。
带着薄茧的手指在她的面颊一阵摩挲,而后找到她柔软的嘴唇。嘴唇因被捏住而张成圆形。
他将手指放进柔软的口腔里,好奇地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