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就可以了。”
在李神谕家的别墅里,江流站起身不再吭声。
他说:
“当朋友最重要的是尊重他人的意愿。”
“所以我明天就离开,没有告诉你。”
“需要我送你吗?”
“我才不想要分开时哭哭叽叽的呢!”李神谕笑呵呵的说着。
窗户里一股脑涌进来的阳光均匀的撒在乳白色地板上,书架上的满天星和少女嘴角的笑容一样轻轻摇曳。
年少时的分别不像心里压了块水泥板那样沉重,好像下次再见面诉说心里话只能靠低矮坟头上的墓志铭。
年少的分别总是带着自大的期许。
期许着我们在更高处相见。
“江流,你未来的人生会是怎样?”
“白天去江家集团工作,晚上照顾居酒屋。”
江流没有丰富的经商经验,甚至连江欣那海归履历都没有,上来就去执掌高位无异于痴人说梦。
不是别人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