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一盯程咬金,突然间就听见旁边恶风不善,“呜——”又一件东西在司马德戡一侧就飞过来了。
哎!不好!司马德戡赶紧地一偏脑袋,身形往后这么一缩,跟那宇文成都一个样,谁躲东西都这样。这么一缩,这件东西由打司马德戡脸上飞过去了。一刹那的时候,司马德戡他好像也看明白了,是一根棍子!司马德戡当时还琢磨呢:这棍子不在程咬金手里抓着吗?怎么突然间由打旁边飞过来了?难道说,程咬金真会妖术邪法?还是说旁边有人呐?
司马德戡想到这里,赶紧把身子一直,他就不再理会飞过去那棍子了,把脑袋一偏,就寻找扔棍子的方向,看看是不是有人。结果他也倒霉了!
咱说了,人家这是个绝招啊,撒出去那根棍儿还会飞回来!司马德戡跟那宇文成都一个模样啊。怎么?一扭头,“啪!”这一下子正打在司马德戡后脑勺上!“啪!哎呦!”把这司马德戡打得呀,当时在马上坐不稳了,一脑袋就栽下马来了。
但是,司马德戡比宇文成都便宜。为什么呢?宇文成都咱说了,把那凤翅鎏金镋横在了那铁过梁上了。宇文成都坐在马上,俩胳膊抱着肩头,在那里想看程咬金哈哈笑呢:“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法术?!”所以,宇文成都被这棒子打的时候,手里什么都没有。这司马德戡被这棒子打的时候,手里有刀啊,他连人带刀下去了。往下一翻个儿的时候,司马德戡一杵,“当!”这刀一杵地,他架着刀杆,“啪!”往旁边这么使劲地一甩。他想站住,但站不住啊。站不住,可是没磕着前脑袋。双脚一落地,重心不稳,“噔噔噔噔……”身形往后倒退几步。“砰!”一屁股就坐地上了。坐这个地方也巧了,地上有一个小石子儿,这小石子儿正硌到司马德戡那尾巴骨上,“噗!”“哎呦!”这尾巴骨当时硌得个骨折。
尾巴骨这玩意儿它没啥用。但是,这一硌,太疼了!“啊呀!”这一下倒好了,因为尾巴骨这么一疼,司马德戡脑袋那么一蒙,这个蒙劲儿没有足以发展到让他晕。所以,司马德戡由于这疼一刺激,他刺激清醒了。司马德戡疼得一身冷汗。“什么人?!”他再找,没有什么人呢。
司马德戡用手一指:“程咬金!你!你……”
程咬金乐了,“怎么样?我会妖术邪法吧?啊——哈哈哈哈……”程咬金也纳闷:真他娘的巧哎!“哈哈哈哈……”
司马德戡一看,“好好好!程咬金呐,既然是这样,我、我不离你那么近,我不离你那么近。来呀!弓箭伺候!给我射箭!我不留活口了!给我射!”
一声令下,弓弩手往前一闯对准程咬金和李密,“啊——啪啪啪啪……”箭如雨发。
司马德戡咬着牙,心说话:程咬金,这一回,你不被射成刺猬,是天理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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