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前脚刚走,赵王李元霸就被人家给送来了。哎呦,医生赶紧抢救吧。这里有大夫啊,赶紧把脑袋上包扎的东西重新打开一看,又出血了。重新地洗干净啊,上药啊,又给这李元霸灌参汤啊,灌其他的药啊……
李元霸这一次摔得真不轻啊。好半天,这才悠悠缓醒过来,这时天都快亮了。“哎……哎哎哎哎呀!哎……哎哎……哎呦!”
大夫一看赵王醒了,高兴了,“赵王,赵王,您觉得怎么样?”
“哎……哎呀,脑……脑脑脑脑脑袋疼!你……你你你你是谁呀?”
“我是咱太原的军医,一直跟着您呢。”
“我……我我我我我怎么、怎么没……没没见过你呢?”
坏了,这玩意儿失忆了!得帮着寻找回忆呀。“我姓李,李大夫。跟你们呢,还有点亲戚呢。”
“啊……啊啊……谢……谢谢!我……我我我咋了?”
“哎呦,赵王,您昨天晚上好像是跟天保大将宇文成都又打架了。结果呢,你也不怎么着被宇文成都摔倒在地,把您给磕了。”
“嗯……嗯,嗯?!”李元霸别看这大夫记不清了,一提宇文成都,哎,那印象比较深,这位选择性失忆。“宇……宇宇文成……成成都,哦……对对对……我……我我我记起来了!大……大大个子戴……戴戴个金牌,他他那金牌我……我原来想要,他……他他不给我,结果被被我给打……打服了。呃……皇上又……又给我一面……”李元霸说着,一低脑袋一看前胸,“哎……哎哎?我……我我我我我的金……金金金牌牌呢?”李元霸一琢磨这金牌,“啪!”昨天晚上一些事情就像过电影似的,“日——”瞬间想起来了。“哎呀!”“噌!”李元霸一蹦多高,由打床上蹦跳来了。“我……我我我想起来了!昨……昨昨昨昨天晚……晚上,我……我这金……金金金牌子被……被被那都都都都都儿给……给给我挑……挑掉了!哎呀!我……我我这丢……丢丢大人了!我……我想夺……夺他的牌子,没……没没夺了,皇……皇上给我一个。这结果呢,我……我这牌子被……被他……他给夺了!我……我我我的牌……牌牌子呢?”
旁边服侍的人说了:“赵王,我没见啊。把您送来的时候,就就就没牌子……”
“谁……谁谁谁谁把我送来的?”
“天保大将军手下的士卒把您给送来的。”
“啊!明……明明明白了!我……我我那他牌子被……被被他挑……挑挑掉之后,他……他就把那牌子自……自自自己给眯了,夺……夺夺夺我的金牌牌!这……这还了得!气……气气死我了!我……我我我这赵王的脸……脸面面何存?”您看,他也懂成语。“来……来来来来呀!”
“呃……呃,赵王,您有什么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