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姜松大喊一声“啊!”突然间,“哗!”身形猛地一撤!其实,姜松在接王伯超这一枪的时候,脚底下已经稍微地踹镫,镫带绷镫绳,带着这匹马——这匹马也是经过训练的,已经把这身子带得有点侧了,这就已经给下一步动作做好准备了。只不过,王伯超现在所有精力都盯在了姜松身上,认为自己这一下子泰山压顶肯定把他打死。所以,顾一而不顾其他,这就叫做“人见利而不见害,鱼见饵而不见钩”啊。眼瞅着前面有利了——哎呀,前面堆了——好家伙,十万块钱,一大堆!哎呦,恨不能赶紧地过去一把抱在怀里。你就忘记了,那怎么能够随随便便地扔十万块钱去?你注意脚底下了吗?往前一迈步,“噗!”前面就是一陷坑,你直接就陷下去了。人见利不见害嘛!这就是姜松给王伯超的甜头!
王伯超这一枪砸下去,砸折了姜松的乌杆枪。姜松突然间身形一斜,这太快了。说:“有多快?”比那变脸的还快!您看过川剧变脸吗?演员“啪!”一抖,脸上的面具变了。怎么变过来的?有外国人偷偷拍下来,一帧一帧地给它分析,看看到底哪一帧变过来的?结果,一帧都不帧。怎么?你这一帧到那一帧这么一跳,这脸就变过来了!这位姜松姜永年一侧身就是几分之一秒。我们知道,一秒可以分二十四帧,那也就零点零几秒,就这么快!“欻!”身形这么一晃。您别忘了这时姜松手上可是两杆断枪啊,左手抓的是枪头,右手抓的就是那半截棍儿。姜松一侧身儿,“歘!”先用左手枪尖儿直刺那王伯超的手背。
王伯超一看,“哎!”当时大吃一惊啊,本能地一晃这枪。枪并没刺着。
这也在姜松预计之内——我就没打算刺着你,主要伤你的是这个——姜松右边的那半截的木头杆儿。“哎!”“唰!”姜松往前一探身,这半截木头,“唰”一下子奔着王伯超左脸腮帮子就杵过来了。那不是刺,那是杵啊!
王伯超再想躲。晚了!刚才那一个“泰山压顶”用尽全力,他就想一枪把这位姜松砸成肉饼。力气用老了。如果打在姜松身上,把姜松一打死。哎,姜松的身子能够给他泄力。这样,王伯超不至于身体重心不稳。但是,姜松人家灵活躲开了。王伯超身子本来就往前倾着,本来这个重心就不太稳,再一躲扎自己手背那枪尖儿,这身子更不稳。不信,您试试——您重心不稳的时候候,再晃晃荡荡,您不更加不稳吗?所以,他现在再想躲打来的这个木头杆儿,那就真地躲不开了。只能一卜楞脑袋,让脑袋稍微偏了一点儿。但偏了一点儿也没躲开呀。“噗!”一下子给穿过去了。
这要不躲,木头杆儿直接就由打脸皮给捅进去了,捅到口腔里了。人家再一抬手,有可能把你的嘴给撬了。但是,这么一躲,没捅到口腔里,蹭着脸皮,“嚓!”一下子蹭过去了。这不仅是脸皮呀,脸皮底下的肌肉——就那咬合肌,一下子给带一大块去!说:“怎么那么厉害?”您别忘了,这乌杆儿是被砸折的,它不是被锯折的。被锯折的,这个断口是齐的;被砸折的,那玩意儿是木头茬儿呀,木头茬儿也能扎死人呢,何况是姜松姜永年手中的木头茬儿呢!“嚓!”一下子把王伯超的左脸连皮带肉给杵下一大块去,漏一大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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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王伯超惨叫一声,情知不妙,还打什么呀?王伯超这人就有这点好处,有自知之明啊!一受伤,脑袋一蒙,虽然疼,但是并没有糊涂,就知道不妙啊,自己不是此人对手。虽然这人的枪已然被自己打折了,但自己身受重伤。“这玩意儿算重伤?”啊!您脸上割一块肉,您看看去吧,那肯定是重伤啊!不能跟这人再交手了!流着血,那怎么交手啊?呼呼地往嘴里灌风啊。赶紧回去吧!把手中骷髅枪一摆,“咴咴~~咴咴咴~~”喊什么呢?喊“撤”!他已经张不开嘴了,他的声音本来就打颤,所以一喊,“咴咴咴~~”成马叫唤了。
哎呦!这下隋军一看,“咵咵咵咵……”有几员他手下的将领赶紧过来,拥着他拥进辕门,“嘎嘎嘎……哐!”把辕门一关,辕门之上那弓弩手严阵以待,谁敢上前,开弓放箭!
姜松一看,把人逼回辕门了,行了,初步任务达到了。姜松这才长出一口气呀,也真险呐,自己也是一身白毛冷汗。这才圈过马来,二次跟王伯当见礼。
“哎呀……”王伯当吓得浑身也是一激灵啊。“呃……这,姜大侠,您还好吗?”
“啊。”姜松晃了晃手中断枪,“还好还好,这王伯超实在是厉害。”
“嘿!”王伯当一挑大拇哥,“姜大侠呀,还得是您呐!您这一招可够险的,真是艺高人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