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乳母?她哪里?”头次听罗擎云提到这人物,妙如不禁大呼出声
“当时我失踪两年,她被姓曹的女人遣送回原籍了。我生还归家后,曾派人找过吴嬷嬷,可是派的人回信说病故了,也没查到她埋骨之所。昨天晚上,他们捉到的那的那女子,就是她的女儿派来,寻我求助的。”
“那可真是皇天有眼,该好生待人家才是。”妙如微微颔首,总算弄清了事情始末。
“话是没错,可是……”罗擎云欲言又止,一副为难的样子。
“相公还有什么事,不能对我说的?”妙如这才发觉,事有蹊跷。
“自乳娘离世后,那丫头已被人转手卖了几次。如今在一大户人家里为奴。昨天,她不知打哪儿听说,咱们镇国公府的船在此过夜。找了个理由找人出门,潜上咱们船上,被护卫们发现了。她手里还拿有母亲当年赐给乳母的玉牌……”
“原来是这回事!今日你出门,是替她赎身去了?”妙如了然一笑,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罗擎云将今天的调查,一五一十地倒了出来:“……听到她的遭遇,天没亮,我就派管事,上岸跟着到她雇主家去了。”
“事情不顺利?”妙如蹙起眉头问道。
“你怎么知道的?”罗擎云抬起眸子,不掩惊异之色。
妙如眉毛微挑:“明摆着嘛!不然,为何要你亲自上岸去交涉?!”
“确实不太顺利。本来以为多出点钱,替她赎身出来就成了。没曾想到,她的东家颇有来头,根本不肯出让。”罗擎云眸子闪过一丝懊恼,又问道,“你猜猜看,是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