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爷,您千万别这么说。娘亲生前说咱们做奴婢的,生来是为主子挡灾,知道您还记得她,姐姐定会感到欣慰的。”紫檀善解人意地说道。
罗擎云有些动容:“能这样想,是最好的。你母亲和姐姐为罗家付出的,我都记在心里。回头返京后,帮你脱了奴籍,再让夫人帮你寻门好亲,罗家送副嫁妆给你。以后,就当罗府是你的娘家吧!”
紫檀的脸上,顿时失去血色,嘴唇颤抖了几下,垂下头来。见到她的反应,罗擎云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嘱咐她好生休息,抬起脚步就回来。
妙如见他结束了,快速闪身进了船舱上了床榻。听到有脚步声走近,她敢紧闭上眼睛,装成熟睡的样子。心里仿佛有柄大锤,不停地敲打着她的心扉。
原来,他竟还有这等自觉?!妙如一时间只觉心花怒放。
罗擎云脱衣上床后,从背面慢慢贴近妻子,把她圈到怀里。妙如不由自主僵硬起来,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罗擎云敏锐地发现,妻子浑身紧绷,根本不像熟睡的样子,他心里隐约有些奇怪。扳过妙-如的身子,让她面向着自己,近距离打量着她
被他逼视得浑身不自在,妙如最后只得投降。倏地睁开眼睛,一把推开他:“不好好睡觉,盯着人家看作甚?”
罗擎云觉得又好气又好笑,点着她子戏谑道:“跟彤儿一样调皮,明明醒着,却还要来装睡”
妙如没奈何爬了起来,问了一句:“你们聊完了?”
罗擎云一怔,随后反应过来,反问道:“都看见了?”
妙如脸上掠过一丝尴尬:“不是故意的,每年到这一天,我都会出去给亲人放河灯的。”她还为此解释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