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伯母呢?她有没有什么事?”她提起了钟谢氏。
“二太太到是没什么人出来指责,毕竟,她张罗撷玉书院的事,朝廷本就该给她配备住处的。”
妙如点了点头,又吩咐道:“你先到辞水井去一趟,若哥哥没在家里,就到宫门口去等他,务必要将他立刻请来。
烟罗得令而去。到傍晚时分,明俨没有等来,反倒是先来了新嫂嫂余氏。原来,她听闻妙如回京了,立刻登门来造访。
自淮安一别后,两人有大半年没见面了。明俨假期的时间短,还没在家中过正月十五,新婚的两口子就动身往京城赶了。自从将明伊过继给三房后,五房宋姨娘的气也消了,明偲就留在了淮安,进了父亲开的鹿鸣学馆就读。并没跟着长兄长嫂,再一同回京里来了。
姑嫂俩少不得聊起钟家的琐事。
“公公寿辰咱们也没法赶回去,真是不孝……”余氏有些愧疚的自责道。
“这算不得什么,本来爹爹是不打算做的,怎奈他那帮弟子起哄。爹爹还说,四十岁哪能叫寿,没得折了福气。他还抱怨,说有孙辈下跪磕头,做寿才有意义。”说到这里,妙如似笑非笑地瞥了余氏腹部位置一眼。
被小姑子这样一打趣,余氏顿时羞得满脸飞红,说道:“不是有毅哥儿和彤姐儿吗?现成的都有了。”
妙如接口道:“外孙岂能跟孙子比,嫂嫂和哥哥可要加把劲……”
两人聊着一些闲话,直到明俨得到消息,赶住了镇国公府,亲自上门拜访刚回到京里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