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儿讲这番话时,脸上一片平静,看得他心惊肉跳。他不禁反问自己:会有那么一天吗?
最后,他吻上妻子有眼睑,保证道:“不会有那么一天的,你要相信我。不能胡思乱想,自己找难受。咱们说的好好的,到鹤发鸡皮时,咱俩都要在一起,谁也不嫌弃谁当初,你推掉的‘长公主’头衔的封赏时,还不是为了让我更有男人的尊严。为夫哪能那样不识好歹?”
见他提起这事,妙儿连忙解释道:“当时,我也想过,若是接受这头衔,自然你不会再有第二个女人。可一颗心都不在我身上了,绑住你的身又有何意义呢?”
他听了大为感动,紧紧抱着妻子,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
回忆到此处,罗擎云将妙如跟圣上最初的瓜葛,还有推掉“公主”的封赏,以及这五年来,她为罗府在陛下跟前,处处周旋的事,一一说与了父亲和叔父听。
“她若只顾着自己,早就该接受‘公主’的封号了。那么,儿子自然就成了驸马。本朝有规定,驸马不能掌握实权。若是那样,儿子现在还有什么机会,当这辅政大臣?拿什么护着六殿下上位?”
听了这些话,镇国公极为震撼,问道:“你这臭小子,为何当初不向为父坦白?”
罗擎云一脸悻然,说道:“我能坦白吗?若是那样说了,你们不得处处堤防她?事实证明,她确实值得我们罗家所有人珍惜。不说她为镇国公府殚思竭虑,解决的那些麻烦。就说她推掉公主的封赐,让您的儿子还有机会,立足于朝堂之上。从这一点上来看,就值得我一心一意地对待她。”
几乎被儿子抵上了墙,罗燧犹不甘心,用鸡蛋里挑骨头的目光,挑剔望着他,指责道:“那她为何不敬尊长,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偷偷潜回京里。事后连解释的信函都没来一封。还把孩子带回了娘家,让老夫想孙儿,想得几欲发狂。”
这回轮到罗擎云愕然了,他本能地替妻子辩护:“绝没有这样的事,她不是这样的人。中间肯定有所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