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粱思杰话音落下,陈若冰接口道:“思杰,你姐的那件玉雕作品,我刚刚通过手机已经看到图片了,非常不错。”
“以玉比德,以金喻坚,师古而不泥古。”
“在结合上非遗传统工艺,将金镶玉融入到当代的制作。”
“线条的变化和器型的提炼让金镶玉找到了一种更加蓬勃、年轻化的生命力,让传统制玉走进时代热潮之中。”
“按照我对玉器的审美眼光,该届玉雕大师杯的金奖绝对有你姐的一席之位,甚至还能角逐一下天工奖也说不定。”
“若冰姐,你这夸得我都要高兴的找不到北了。”粱思敏连道:“其实,能获得金奖,对我来说已经很满足了,哪还敢奢求天工奖呀。”
“思敏妹妹,您别谦虚了。”陈若冰开口道:“你们粱家作为杭城玉雕大家,不管是你爷爷,还是你父亲,那可是都荣获过‘天工奖’和‘百花奖’两个玉雕最高奖项的。”
“有道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强,到了你这一代,也不会例外。”
“若冰姐说的没错。”粱思杰接口道:“我在馆内的这段时间,也询问了一些参观者,他们对我姐的那件作品给出的评价都很高。”
“我就说吧。”陈若冰笑着看向粱思杰,问道:“思杰,这届玉雕大师杯,不知道你准备了什么参赛作品?将图片拿给我看看。”
“这....”粱思杰被这问题问得脸上露出了古怪之色。
因为,他根本就没参赛。
不是不想,而是实力不允许。
正所谓,将门之后,出来的不一定就是将才。
玉雕家族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