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过去三月,拓拔芸腰间的妊娠纹,悄然间已尽数消除了。
晚歇之时,拓拔芸抚摸着平滑如初的肌肤,对二姊拓跋菱无尽感激。
不过,想起她近日的遭遇,拓拔芸的心情便沉重起来。
因赫连昌之死,拓跋菱备受打击,连日来总是独坐闺房,眉间难掩郁色。
“驸马……”拓拔芸拍拍贾秀的手。
贾秀正轻抚着她雪白嫩滑的肌肤,心神半醉,下意识应了一声。
手势却仍轻缓温柔,在她小腹摩挲。
拓拔芸微有愠色,嗓门大了点:“驸马!”
贾秀的手势止住,凝着她的眼:“阿芸?”
她无奈地笑了笑,纤纤玉指戳了戳他脑门:“我想请二姊过府来聚一聚,你意下如何?”
“二姊?”
“她一直郁郁寡欢,我怕她出事。”
“哦,那不如把你的三姊妹都叫来罢。”
阳翟公主拓跋蓉、始平公主拓跋菱、武威公主拓跋月,连同拓拔芸自己,以前不时聚宴,四人年岁差得远,但一直相处欢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