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至此,李云从心下了然,但仍问道:“你的意思是,永昌王内服金屑酒,已经有一段时日了。他又吸入了曼陀罗花香,二者混合之下,便使人陷入幻觉,故此永昌王才因此丧命,堕下山崖?”
“正是如此,”李云洲颔首,但眼神中却含了一丝戏谑,“阿干,你从军多年,后又成为至尊的腹心,我还以为你早把医术给忘干净了。”
李云从不欲理会,沉默半晌,忽而笑了一声:“你知我为何今夜迟迟而归?”
“有线索?”
“算是吧,我查到的线索,与你对我所述之言,正好能相互接合。”
“赶紧说,”李云洲眉头耸动,一脸不耐,“我都对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李云洲忖了忖,道:“我与你所说之事,不可外泄。”
李云洲闷哼一声:“自然。”
“陈孝祖是我怀疑之人,已经被我关到狱中了。”
“他?”
“此事说来也巧。陈孝祖好赌,曾偷过军备去抵债,但他作战勇猛,足智多谋,永昌王很倚重他,就宽恕了他。永昌王曾对我提及此事,还说陈孝祖痛哭流涕,一定会改。可我不这么认为……”
“所以,永昌王出事之后,你就一直派人盯着他?”
“对,我派出的人,发现陈孝祖这半年来一直手头阔绰,极不寻常,”李云从眯着眼,“他往来最多的人是高平王,听说,高平王跟陈孝祖玩六博戏,输给了他一座宅院。陈孝祖把这宅院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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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洲不得要领,插言道:“卖了宅院自然有钱,何足怪哉?”
“你或许没听说过,陈孝祖和高平王的夫人邢氏,以前还结过襁褓婚。只是,因邢氏不喜陈孝祖,并以死相逼,家人才解除了这门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