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蓁听得心惊胆战,为求自保,终是狠下心来,将那日大王与李敬芳争执间,那些不可为外人道的私房密语,一字不落地转述过来,甚至还提及了敦煌宝藏。
至于后来,拓跋月仍让阿蓁在李敬芳身边侍奉。不过,在李敬芳被送到酒泉避难之后,阿蓁便不知所踪了。
想来,阿蓁应是知李敬芳必死,担心自己被牵连,方才趁夜逃走了。
此乃人之常情,拓跋月也不打算追究。
“当年,曾向公主殿下投毒的李敬芳,被抓回武威受死。那个叫阿蓁的侍女逃走了。这阿蓁逃亡何处,无人在意。谁曾想,她摇身一变便唤作了‘安安’。”
“安安?”拓跋月讶然,“岂不是那位与阳平公同遭陈孝康毒手的箜篌女?”
“正是此人。”
“她何时习得这箜篌之艺?”拓跋月轻蹙蛾眉,心中泛起一阵涟漪,恍若电光火石,“莫非……她是刻意去学那箜篌,只为寻机亲近阳平公?”
宗爱缓缓点头,一切尽在不言中。
拓跋月的心沉到了谷底:“阿蓁可是受了河西王的指使?”
喜欢平城赋请大家收藏:()平城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