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另一个人根本查不到任何线索,只知道与他们接触的是一个毫不起眼的小厮,出手阔气,收了不少的生丝。而且极其隐秘,会馆那边的人,好似对那人的身份很是忌讳,一点都不敢透露。”
“剑书,你让刀琴去查一下清远伯府的这个姑娘和她背后之人。至于另一波人,注意一下后期都有谁在大批量出售生丝,必定能够揪出蛛丝马迹。”谢危朝着剑书吩咐,心中对清远伯府的背后之人不是很在意,他在意的是,另一波什么也查不到的人是谁。
漕河上薛家船翻是否和他有关系。漕船是他背后查了许久才探清和薛家有关,为何有人会提前一步,竟然还掀了薛家的船。
如果那人是敌非友,恐怕不好对付。
但如果敌人的敌人,那便是朋友,或许也可以利用一番。
剑书领命而去,吕显在一旁仍嘟囔着:“我这到手的银子就这么飞了。”
谢危被他一直念叨着,只好出声安慰道:“好了,我们也并未为了银子,那些蚕农能过的好一些,总是能过个好年头的。也不算有什么损失。”
吕显这才稍稍平复了些情绪。不过他却并未离去,而是一直等着剑书他们回来,想要知道具体是什么情况。
下午时,刀琴剑书他们便已经查到了一些消息,而谢危也得知了,漕船不是意外翻的,而是人为。
谢危垂头思考,薛家的船最是难查,漕船顷翻,最获利的便是丝农,可薛家也有丝,不可能仅仅为了一次的暴利哄抬丝价做出这种事来,再说漕运乃是长久之计,那么便不是这些人弄得。
那边有另外一种可能,那便是薛家船只内部出现了问题,他们想要赚钱,瞒着薛家做出这件事来。或许薛家内部出现问题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撺掇。
谢危想到这,正要吩咐剑书告诉刀琴,让他去查薛远内部是否出了问题,找到那个人,让他做他们的人证,务必在薛远动手之前救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