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熄灭。坑底只剩焦土和灰白灰烬。血煞怨气彻底消失。
唐婉吐气,额角见汗。
“大师!你还好吧?”高文远冲上前,声音发颤。
“无妨。”唐婉摆手,“幸不辱命,邪物已除,血煞根断。你院中女眷会慢慢恢复。但……”
她目光锐利看向高公子:“但这布局者,你们抓紧查一下,毕竟这种事防不胜防。”
她拈起一块暗紫布片残骸(荷包符号处)递给高文远:“看这布料、绣线。上等丝绸,暗紫色。这独特捻线绣法……你府上或亲近之人,可有女眷用此?”
高文远颤抖接过,细看。越看脸色越白,
冷汗涔涔,显然他是想到了什么极其可怕的内情。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唐婉抬手止住了他。
“高公子,”唐婉声音平静,但坚定,“玄门之事已了,祸根已除。此物线索既已给你,如何追查内情、清理门户,便是你高家自己的事了,我言尽于此。”
高文远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心绪,郑重地将布片收起。
“大师恩情,高家铭记于心!”他立刻转头对贴身小厮沉声道:“速去账房,取一千两银票来,酬谢大师!”
小厮领命飞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