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是那灭顶压下、距离已不足三丈的庞大佛掌。
玖鸢指尖灼痛,那佛掌边缘翻卷的金芒如熔金浇铸,掌纹间流转的梵文竟化作实质锁链,在三丈空域内织就天罗地网。
她足尖点地欲借势倒掠,却觉丹田处如坠冰窟。
“咚——”
佛掌未至,掌风已压得青石板路龟裂如蛛网,玖鸢鬓角碎发被风压绞得猎猎作响,喉间腥甜翻涌。
三丈、两丈、一丈!
佛掌掌心金光已能灼痛双目,玖鸢忽觉足底青砖传来异样震颤,竟是殿前放生池的水被掌风激得倒灌而回,在她足下汇成三尺水镜。
危急间顾不上细想,足尖在水镜表面连点七下,竟从意念中生出一个“日月晷”,整个人如惊鸿掠影般顺着水镜折射的方位横移三尺。
轰然巨响中,佛掌拍在青石板上激起丈高金粉,玖鸢借力腾起的身形却被掌尾余波扫中肩胛,剧痛中勉力拧身,掌中生出了凤凰火剑。
这火剑化作千万支熊熊燃烧的火剑,竟将五丈外的铜铃铁马绞得粉碎。
“大祭司好俊的身法。”
云端佛掌中传来低沉佛号,玖鸢借力荡向飞檐的瞬间,忽见那佛掌竟在半空化作万千金莲,每片莲瓣都映出自己惨白面容。
更骇人的是丹田处与离日月晷的感应尚未断绝,分明察觉有股庞然佛力正顺着破碎的灵器联系,如蛇蚁般啃噬心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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