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头。
然后他出去了。
气氛尴尬,时音独身留在包厢内,闭眼,眉心微微地蹙。
五分钟后严禹森回来,他放手机坐下,试探性看她一眼:“家里电话。”
“催你回去吗?”
“不是,”才刚出口,他又改口,“不过再过些日子是要回去几天。”
时音看他。
他也看她。
手伸过桌面,她慢慢地握起严禹森的手。
“要回来。”
三个字承载着多么重的期望与压力,所有赌注压在他身上,自己已经没有退路,所以深深望着他,直到他点头。
“这次回去,我会找机会”
没有说下去,两人都懂,她点了头,严禹森将她的手握紧。
三天后,严禹森回去了。